的yindao里搅弄着。晨勃的阳物嚣张地抵着她的大腿。
她先是呆愣,随即既羞又怒,一把推开他,躲到了床的里侧。他在半梦半醒之间,愣了愣,迅速地挪到她的身畔,习惯性地将她抱在怀里。
容辞硬得厉害,若是按在以往的性子,必定将她按在床上肆意伐挞一番,今日却似换了章程。
她将自己团了起来,目光是警惕的。容辞一时忍俊不禁,想起了幼时与好友登山,意外捉到的小刺猬,察觉到危险时就将自己团一团。可是,只要稍微晃一晃,摇一摇,刺猬就会露出柔软温暖的肚皮。
她还不如小刺猬。她没有尖刺,最能伤人的是言语,以及不肯施舍给他的那份感情。
“不喜欢我弄你?”
她没有回答,毫不掩饰对他的抗拒。
“清漪,你说谎,每次你都很快活。”
他身强体健,每回都能让她泄身数次。这种共赴极乐的事情,不知为何她总是抗拒。若说介意名分的问题,她却总不肯松口嫁他。
容辞不清楚心口不一是否为女子的天性。于他而言,想要的东西就会去争取,哪怕用些手腕也无所谓。他总在失去,拥有的太少。父亲亡故后,他已尝尽了世态炎凉。
储君之位是一把刀,悬挂在太子的头上。而他,被牢牢绑在太子这一边,没有其他的道路可走。
后来,他无需顾忌许多的事情,却发现,自己并无多少的欲求。
容辞并非天生凉薄,这些年也炼成了一颗刀枪不入的心。清漪是他的爱意所系,他的执念,到死都不可能放她离开。
只要她高兴,他愿将心剜出,双手奉上,任她千刀万剐。
“躯体的欢愉最不值一提,”清漪感到不屑,“换一个男子,对我而言也是一样的。”
他立时警觉起来,疑心她看上了其他的男子,又觑见她的神色,好似只是顺口一说。
“容辞,换一个人,对你来说也是一样的。”
“怎么会一样?”他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脸。若随便一个女人都能爬他的床,后院说不定比他父亲那时还热闹。
容辞从前纵然洁身自好,却不知自己是个情种。不幸的是,他唯一看中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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