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浓稠的jingye如洪流一般灌了进去,急促如战鼓,又像一道水箭,击在宫颈处,像要灌满她的zigong。
他射得好多,这是清漪从未有过这般体验,被内射到失神的地步。身体已经足够疲惫,却又一次到了高潮。
平复了一会儿,他将软掉的欲望抽离她的身体。
依然可观的阳物从女子体内抽出,就像拔了塞子一般,内中的浑浊体液随之流出。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唇角挂着一点点口涎,尚未从极致的刺激中平复下来。齐沐白凑过去舔掉了那点晶莹,又将她的上下嘴唇仔仔细细舔了一遍,然后继续搂抱着她,让她躺在身上。
清漪昨夜本就少眠,又被齐沐白折腾一番,已经神思恍惚。想起还有事情未做,撑着不睡过去,伏在男人身上喘息了一会儿,而后挣扎着要下床。
齐沐白半撑起身体,疑惑道:“怎么了?”
“我要沐浴,你都弄进去了。”她背过身去,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趿着绣鞋。
齐沐白盯着她的腿间,一道浊白缓缓流出,有他的东西,也有她动情时流出的汁液。
她恍然而不自知,这副模样多么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