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或许更多的是新奇,想玩弄一下罢了。”
这些时日,容辞虽真正地与她行房,玩弄的手段却一点都不少。
她不知其他的未婚夫妻是如何相处的,却知道时下风气,对女子的要求严苛。大家族的女子一旦发生婚前失贞这种事情,瞒住了还好,若瞒不住,只有远远的低嫁,或是“病逝”。
容辞若真的尊重她,就不该一错再错。
“你以为我只是玩弄你?”他不可置信地逼视着眼前人,这一刻,他以为满腔的感情都错付了。
若是玩弄,怎么会处处迁就着,将她放在心尖上。他想将自己给她,让她分享所有。
他怒气冲冲地离去,招来一个心腹,让他去打听今日发生的事,然后事无巨细地禀告给他。他不会放过令她伤心的人,除了他自己。
容辞坐在书房,思考着接下来该怎样做。他心中恶念顿起,倘若清漪说,他只是玩弄她,那不如让她亲眼见一见,真正被人玩弄被人侮辱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样子。
兴许她会被吓到,但是,若经历一回,她能够就此收心,不再胡思乱想,一心做他的夫人,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