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两下。布料上的刺绣蹭得rutou疼痛,却很解痒。
容辞插了一会儿,突然将她从桌上抱了下来,一时的失重感让那根阳具在她体内钉得更深。她甚至是狼狈得摔在了他的性器上。
他自幼习武,手上覆有一层薄茧,不论是简简单单抚过她的肌肤,或是揉捏着某处,都带来一番酥痒的刺激。
他发觉了女子身体的妙处,喜好一边交欢一边玩弄她的阴蒂。有时兴起,顾不得轻重,又拧又掐的,虽然控制住了力道,却让鼓起的阴蒂缩不回去,连亵裤都不好穿。
他常常白日将那处掐的红肿了,夜间又替她含一含,令她欲念又起,他正可借机再度索取一番。
清漪不喜欢被他含着,她的骨子里对容辞仍保留着陌生,koujiao这种事情,仿佛比寻常性事更加亲密。
今日,容辞似乎内心藏着事,只是抱着她的腰,循环往复地taonong着性器。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掌控下起起伏伏,直至她阳物在体内又胀了几分,容辞taonong的频率也加快,最终让她落在了自己身上,将jingye射进深处。
二人欢爱频繁,容辞毕竟年轻,身强体健,仿佛有泄不尽的欲望。
他射得很多,guntang粘稠的液体冲击着zigong,让她一同xiele身子。
容辞并不拔出半软的东西,像突然想起一般,询问道:“你的月事是不是还没来?”
清漪险些忘了这件事,细细一回想,距离上一次月信的确有一个多月了。
思及那种可能,她心中抗拒又惊惶,表面却不动声色。
“兴许是近来休息得不好,原本就不太准。”
不对,她的月事一向最准的。
她借口回去换套衣物,却私下找了府医过来。那大夫医术精湛,这才得以被侯府供奉着。他把了脉,拈了拈胡须,很肯定地道:“并没异状,只是县主身子依旧比旁人虚弱些。”
“可是我月事不准,可是有恙?”她追问道。
大夫沉吟片刻,委婉道:“房事节制些,也是无妨的。”
没怀孕就好。她松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她忍着畏惧的念头百般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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