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链条忽的锁得更紧了,绯手臂上的软rou像溢出的奶液般从链条的格子里绽开,气氛暧昧,连同她因疼痛而发出的呻吟也变得像欢愉时的娇呻。
“唔……痛。”
一双湿润的,如鹿般无害的圆眼,扑闪着修长的睫毛,想要跳进冷漠的天君的心里。
如果绯只是寻常女人就好了,枕鹤想,如是那样,他愿者上钩。
在这出神的一瞬间,枕鹤的耳边响起“咔嚓”一声。绯挣开了链条。
“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她闪身到另一处。
“真的?”
“是的,很痛。”绯在逃跑的时候仍带着一点不合时宜的揶揄,“纵使是天君,看来也和常人一样无法拒绝低劣的趣味。”
快要到殿门了。绯来到这里就感觉到不愉快,尽管她无法彻底忆起。
“我在边境的深渊处见到了……”
风声,以及灯烛爆裂的吡波声,遮掩了天君话语最后的两个字。
这零碎的话却使绯停下了步子,她是魔族,能感受到欲望,而有时,欲望与痛苦相伴。天君现在需要她。
“你要使用我的身体吗?”绯叹了一口无奈的长气,“明明你可以直接说的。”
“原谅……”
不可一世的天君居然也会道歉,但绯觉得足够了。她蹦蹦跳跳着,像一只鸟儿重新扑到了他的身边,她踮起脚,亲吻他,舔舐他,温暖他。
绯在枕鹤的身上嗅闻出太多的欲望,痛苦,而这些,她今天可以在另一个人身上饱尝到。
但她与枕鹤没有做。
“请允许我继续治疗吧。”
片刻后,绯端正而恭敬地坐在席侧,那失去视觉而微睁的双眸,在昏黄的灯烛下如同一对飞行无定的流萤。
枕鹤没有回答。这令绯继续往下说:
“当星悬告诉我前几日的夜宴时,我便想到这是天君邀我演的一场戏。其实魔族应该要找的人,是他,对吗?三万年前先天帝轰然暴猝,星悬同时而生,他曾说是在幼年与我相识,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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