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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是为了他人的福祉而献出自己,她此时身上的污浊,天君没有嫌恶的理由,相反,他应该为她清洁。
他抱起她,走向位于殿后不远的浴池。
这次玩得过火,绯比过往多花一倍的时间才逐渐醒转。从开始,她就虚报可承受的剂量。
“哈……”
带着餍足的笑,绯在天君的身边醒来,“药师调制的技术愈加熟练了,我不觉有任何痛苦。”
换做旁人,早已安乐死去。
这种体验实在累人,少有的,绯要先行离开。她不喜欢天君,就像天君只当她是上佳“工具”。
当真?
枕鹤拽住她:
“再留一会。”
“不必了。”
天上地下,只有沉默的天地可以忤逆天君,绯的拒绝是一句废话。她被强制地擒在他的身边。
“绯不是想去武官私宴?”枕鹤抚着她的发,贴着她的耳朵,他说,“不如,提前知晓要做什么。”
咚,咚咚。
浴池处,遮挡二人身体的宽大屏风外,响起不急不徐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
“兄尊。”
是星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