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抖了,我就知道,“不信,我做梦都想你爱上我,我再用力地甩了你,然后你跪在我面前求我爱你。”我越说越大声,把自己给振奋出汗了。难怪这么古早的剧情几十年过去依旧热烈在荧幕上,狗血永垂不朽!
韩彻跟着我笑,只是笑意未及眼底。
我来劲了,问他:“你这种人怎么才算爱?”
韩彻叉腰,还真想了想,“对啊,怎么算爱?说‘我爱你’算爱吗?”他跨出两步,站到湖边,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林吻——我爱你——”
凌晨三点的月光湖,开春寒意深重,可见隐隐一层凉雾,他的声波在平静的湖面砸开波澜,一层一层掀翻死寂。
韩彻说完轻笑起来,低骂一句,“卧槽!好幼稚!”
我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却被那突如其来的一句万箭穿心,周身蚁爬般酥麻。
我的风衣被吹开,衣袂飘起,胸前白皮下的微波鼓出两轮弯月的弧度,煞是好看。
他转身,与我四目交错时,眼里荡漾的笑意登时凝固,勾起的唇角也一道僵住。
我扯开嘴角,脸部肌rou不自在地颤动,不知所措地附和他:“是啊......好土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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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蔻热爱拉丁,却因拉丁会致性早熟,十岁时被母上扭去练芭蕾。
高二那年,她在迎新晚会上与裴翼在学弟学妹们面前热舞了一段拉丁。
钮蔻兴奋地说:“我跳了好多年拉丁,你是我第一个男舞伴!”
裴翼温柔笑答:“荣幸之至。”
那天她终于体验到了什么叫性早熟,原来握手,扭胯,贴面,是会动心的。
那夜她一战成名,知道裴翼有女友都来不及懊恼,便被学弟们疯狂追求。钮蔻体会到万人迷的待遇,一冲动瞎眼择了一未见雏形的渣男,后来风风雨雨,情路跌宕。
裴翼见证钮蔻成名,看她被众星捧月,也在她嚎啕大哭时缘分路过,递过不少纸。
高考前一晚,裴翼假作自然道,哎,我俩说不定可以试试?
钮蔻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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