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之间早晚有一天得分开,全凭他意思而已,他腻了不想处了,随时分都可以。
她要真算起来,没有任何选择权。等着被男人剥削,年老色衰后抛弃,但也不排除,他会越来越离不开温柯。
可他不能跟她结婚。
魏子天发火是因为温柯看得比较透彻,把这事搬出来给他难堪,他想了一整天,也觉着自己真她妈不是个东西。
“抓疼了,他们手劲太大了。”
温柯睁不开手,第一句话就说这个,魏子天抬眼瞪着旁边,冷声骂了几句。随后回过头,犹豫着说。
“陪老子把春节过完。”
“过完春节,你喊老子滚老子都没时间过来玩。”
他说了,给温柯一个选择权,爱去哪去哪,他要真想她,也不是找不到她。
魏子天脑子被醒了一次,意识到事态发展下去他怕是得跟温柯杠上,但春节还是要过的。
车窗隔着一只手伸过来,他指尖温度很高,摸过温柯脖颈。
“带你去看雪,怎么样。”
“想干什么,你就说。”
“好。”
这男人佛光普照大地,有良心了,有那么点人情味。
家里的猫送去宠物宾馆给人照料,温柯带着包上车,他找来那些个打手,就是为了吓唬温柯,怕她贞洁烈女油盐不进,结果人一拽下来,他说几句人话,温柯也不挣扎,一屁股坐上了副驾驶,显得他有点大动干戈。
护照办下来需要几天时间,温柯问去哪,魏子天说去北海道。离得又近,那里也没人认识她,雪厚厚一层,等着迎接他们。
在护照办下来之前,还有些事要做。魏子天搞神秘,温柯问车往哪开他也不说话,后面跟着一辆面包车,七八个打手,都是他叫上的,但没一个是当初那五个,温柯怀疑李耀下岗了,没仔细问。
风雪中,那车就跟出征似的,特别威风。
他拿了个讨债本,带着温柯挨个找人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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