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时,只见得临淄王停下了脚步,竟然朝这边走过来,其他皇室宗亲竟然也跟着顿步,犹疑着没敢上前,但也没敢就这样进两仪殿。
临淄王离得越近,越能感觉到他浑身散发的阴冷戾气,但他面上始终含着笑,上前施施然一揖:“陛下、摄政王、长公主,有礼!”
元霄挥了挥手,免了他的礼,“临淄王还敢来上都,也算是有胆识的。”
“陛下何出此言?难不成,臣做错了什么事?”
呵呵!
跟张太后合谋篡夺帝位不成,把所有黑锅扔给张太后不说,还坑了一回北衙禁军;元泓在上都做的那些事你推得掉,还把在上都安插暗部的事全部推到他身上;元昊在平洲私造兵器,暗练私军,这种大罪足够牵连合族,竟然也被他先发制人,率先一步“主动揭发”,将功赎罪。
每一次,这只老狐狸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即便牺牲两个儿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等冷血,大概也没几个人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