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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乐水擦了擦额头,从额头上摸到了一片冰冷的水渍,他叹了口气,低声道:“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真有人在我面前跳楼了。”
“可能只是丢了个什么东西。”林半夏说,“你看错了吧。”
“是吗?”季乐水勉强的笑了笑,“半夏啊,我们也搬进来一周了,怎么这小区,看不见几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