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其实也不算错,只是得加一个定语。”
林半夏:“什么?”
“是一部分的我在这里。”季烽说。
林半夏蹙眉盯着季烽:“你说什么?”
“它需要的是灵魂,而不是恐惧。”季烽道,“所以当感染到了一定程度,两者最终会剥离开来,可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这种剥离,我就不行……我是个失败品。”
“不但没有成为它。”季烽说,“还成了人见人厌的疯子,像个牲畜一样被关在狭小的囚笼里。”
“但是你不同。”他看向林半夏,怜悯的眼神里带着艳羡,“你是必定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