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按古方秘制的“露华山茶膏”,我明日去东市里给你买点回来如何,相传,那“露华山茶膏”粉质净白幼细,芳香馥郁,一旦匀面,其芳香数月不散。”
水听雨知他不是沉迷于脂粉之中的人,和她说这些,也无非是想引她多说话而已,便极善解人意的笑道:“侯爷,你先放开我,这样抱着我会累到你的,而且胭脂水粉阿雨也用不着。”说着更是明目张胆的想往身后的大迎枕上靠。
尚锦楼体内的燥热更加强烈,他正在绞尽脑汁如何将谈话进行下去,外面的喧哗之声却打断了此间尴尬。
尚锦楼冷然问:“何人在外喧哗。”
沉香嘴快:“是江都护身边的冬菱,江都护估计急着和王爷洞房呢,让冬菱来请王爷过清桐院去呢。”她历来看不惯江都护嘴上说着与太子妃与自家公主姐妹情深的话,却一会儿和太子殿下暧昧不明,一会儿和秦/王殿下私相授受。
沉香这样锋芒毕露,留香蹙了一下眉,瞪眼对沉香道:“休得无礼!江都护今日开始便是秦王侧妃了,以后我等理应称呼她为江侧妃。”
尚锦楼却是将沉香的话听得分明,他微蹙了一下眉,江都护这两年同他一起经略巴蜀,常常一起讨论兵法和作战方略至三更半夜,他从未将她当作女人看。却不想有那好事的便在母后面前说他们定是郎有情妾有意才会时时“腻”在一起,因此母后去父皇哪里求了多次才会有今日的“喜宴”。
其实他心里别扭得很,明明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让他如何去和她洞房。
冬菱白了一眼沉香,对着屋中巧笑道:“皇后娘娘赏下了助兴的合欢酿,江侧妃请王爷回清桐院去和她一起对着景仁宫磕头谢恩呢。”
沉香嗤笑了一声,压低声音讽刺道:“真是好笑,对着景仁宫磕头谢恩,真不要脸。别以为侧妃娘娘有皇后娘娘撑腰就了不得了,我们殿下还是皇上属意的秦/王妃人选呢。”
冬菱鼻子里笑了一声,都护大人老早就喜欢秦/王殿下了,总不能把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洞房花烛夜白白让给屋里那个病秧子吧。皇后娘娘可带话出来了,让都护大人早日给皇家开枝散叶呢,屋里那位“死”了两年了,难道她还能为王爷“生儿育女”不成。
冬菱心里正想的得意时,却听屋里发出暧昧的声音,还有那个“病秧子”“欲拒还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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