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锦楼此时的脸黑得跟阎罗殿的勾魂判官似的,他想了想,晚一会儿让她去见阎王爷也无妨,反正方法多的是,用旁的法子结果了她,还不会得罪她母家之人。尚锦楼如此这般的想定,便顺手把那剑往屋里一掷,那剑却将将的插.入挂在墙上的剑鞘。
谢贤音听江司灵那么一说,仿佛又有了底气,故刚刚那些惧怕全都不见了,因此像模像样的甩了甩衣袖问:“水氏还不快来听旨!”
话音刚落,脸上就吃了一巴掌,她疼得眼泪汪汪,却发现打她的却是她从没有放在眼里的男人婆江司灵,又听江司灵道:“你好大的胆子,这王府里哪儿来的水氏!王妃她姓孙,是先帝亲封的金华长公主,谢大人这样打底是什么意思?”
这时,水听雨被留香和沉香扶着出来了,她走一步路便蹙一下眉,显然极为不适,加上她穿了一身月白色的绫袄,更衬出她病若西施,美若天仙,真是一股奇异的病态美。
谢贤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以及泫然欲泣的泪水,对尚锦楼、水听雨、江司灵三人道:“各位请跪下接皇后娘娘的懿旨。”金华院所有人都跪下听她宣读旨意。
水听雨觉得腰酸背痛腿也痛,哪儿哪儿都是伤痛,跪下时不免发出“斯”的一声,弄得尚锦楼多少有些自责自己的“兽.欲”,却听谢贤音不识时务的打断他的自责:“宣皇后娘娘懿旨,王妃孙氏不识大体,即日起禁足半个月,抄《女诫》、《内训》、《女论语》各十遍...”
水听雨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她有些不知所错,谢贤音她原来不在府里好好当值,却是进宫去告状去了!尚锦楼却是利落的站起身,对江司灵道:“江侧妃,明日你亲自把谢司寝送回宫去,好好把谢司寝不坚守岗位、对尊位者不敬之事桩桩件件都说给钟尚宫听听!”
他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就把正欲行礼“谢恩”的水听雨打横一抱,欲跨过门槛进屋去。
这下谢贤音刚刚那些扯高气昂、狐假虎威全都不见了,她忙抱住尚锦楼的腿,哭道:“王爷,你不能将下官送回宫去呀,就这样回宫去下官全完了!”她直到这时候才意识到被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送回宫去,她的前途全完了,所以她不管礼仪廉耻,立马抱住了尚锦楼的大腿哭求。
对于谢贤音这样的人,尚锦楼觉得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必要,他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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