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亲密的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勾引上我的王爷的,难道就是王爷口中我昏迷的那两年?”
尚锦楼看她越哭越激动,生怕她伤了腹中胎儿,忙抱住她:“阿雨,你现在身体虚,不可以这样哭,你这样会伤了我的孩儿的。”
沈珍珠领着春燕奉茶进来,就看见墙边的罗汉床上歪着的美人儿,面色苍白,西子捧心,不胜娇弱之状。
但见水听雨右手放到小腹上,含着泪道:“江都护这样有心机,我还不是担心现在我正是我身体不方便的时候,王爷被她迷惑了去。”
尚锦楼几乎都只差诅咒发誓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是我的宝贝,我只陪着你们。”
江司灵再也看不下去他们的“恩爱”了,勉强笑着说:“妾身在此处只会碍了王妃的眼,先告退了。”
说着江司灵正心中忿忿的准备退下,又听床上的女人问道:“不知道江都护嫁给王爷是不是江陵王的命令?”
江司灵脊背一僵,她的问话于她而言是致命的,而她此刻却只能选择假装没有听见。
江司灵走后,水听雨或许是刚才的哭泣令她疲惫,她再次靠在尚锦楼的肩头,柔柔弱弱的叫着头痛。
......
是夜,江司灵夜半就醒了,辗转反侧,毕竟不能安眠,便披衣而起,踏着溶溶月色走出含烟榭,守侯在外的侍女紧紧相随,她却回头喝止,只想一人安静地随处走走。
信步而行,脑中尽是关于自己因水听雨受到的不公,凭什么她一个山野里长大的村姑就能事事凌驾在她的头上!众多不平和不甘心纷繁交错,使她的思维与前行的脚步同时迷途。待蓦然惊觉时才发现自己竟沿着抄手游廊走到了一个水榭。
更意外的是看见尚锦楼正在水榭中自斟自饮,他披散着发,只着两层白罗单衣,此刻他透过大叶黄杨正仰首望着夜空,感觉到她走近,他先是漠然看她一眼,接着依旧自斟自饮。
江司灵怎能错过与他单独相处的机会,她走至他身边,自顾自的跪坐在他的对面,问:“怎么不让沈孺人在旁服侍?”
他自顾自的又猛灌了一口酒,答道:“是我不让她跟出来的。再说,阿雨也需要她侍疾。”
江司灵拿过尚锦楼身边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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