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王也没关系,他做一个拥立有功的宗亲也很好。
尚锦梁看着他的脸色又给他浇了一盆冷水:“他分明在宫中有暗桩,肯定知道贤妃和锦李昨晚已被父皇赐死,他却仍然要举兵,分明是想江山姓林。”
尚锦林终于吼道:“他一定会拥立楼儿即位的?锦桓已经快马加鞭去找楼儿回来了!”
尚锦梁听后大喜,楼儿回来也好,至少他们都还有活路,但想法走脑子里一转,立刻又觉得不对,忙问尚锦林:“锦桓又如何得知此事的,他去找楼儿又带了多少兵?”
暗桩说永平郡王星夜兼程单枪匹马去往河间府。尚锦林的脸终于全部都惨白了,他颤着声道:“莫非林路由这件事情上也有诈?”
尚锦梁简直是痛心疾首:“万一他林路由来个伏杀,我尚氏的两名重要成员就会这样消失于天地间了呀!”
尚锦林终于被他说动,忙问尚锦梁道:“现下陛下觉得当如何是好?”称呼已经改成了陛下,自然是承认他继承合法了。
“你来文华殿这么久都没有出去,林路由必然已经生疑,你不能再走玄武门出去了,走朱雀门出去吧,你先去找一个人,她可以替朕作证,让玄武门的兵士们知道朕的清白。”
“她在哪里,臣立刻就去。”
“东郊我的庄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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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朦胧感觉有异于常日,其实与景象无关,都是看月色的人的心境。柔和的月光融合了室内暗锁的夜色,那光有浅蓝的色调,透窗而入的空气带着夏日里难有的清凉和湿润,两厢一触,便变得幽幻溟濛。这些,或许都与平日夜里无甚区别吧,不同的,是在窗前那光影溟濛中,水听雨的心境。她斜倚在窗边,望着柳梢上渐渐明朗的淡月痕迹,忧伤的想她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疼爱她了吧?她眼泪早已流干,此刻正在模糊的想,尚锦梁已经即位了吧,他会怎样对待尚锦楼呢?应该是做个闲散王爷吧?他尚锦梁是只要确保他能登上宝座就可以了,应该不会将尚锦楼怎样吧?
前院有人在疯狂叩门,水听雨却靠在窗前纹丝不动,她并不认为来这处的人会与她有什么关系,她现在不过是一个阶下囚而已。
没过多久,她的房门亦被叩响,外面的人焦虑的喊道:“弟妹,快开门,小王有急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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