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反应,尚锦梁多少有些不舒服,他吼道:“自古皇家哪里有什么血缘亲情?有的只是皇权与江山!.........你好好想想朕的话!再好好想想天牢里的楼哥儿!再告诉朕,你明日要不要跟朕回宫?”
他翻身下床,拉过被子将她仔细盖好,才自己亲自动手穿衣。
穿好衣服后,他也突然觉得,就这样带着水听雨回宫,有十万个不妥。
眼下正是他稳定朝局的关键时刻,一点都不能分心,更不能让,已成历史的事情翻案,亦不能让人们知道他卑鄙的将秦/王妃藏了起来。
况且,他金口玉言,已经将水听雨赐了殉葬,他再将她带回宫中,岂不是他说的话就是个笑话。
君无戏言,他万不可闹这么个笑话。
但他既然已经宠幸了她,她就是他的女人了,他的女人要么在宫中好好的活着,要么在地下静静的埋着,万没有第三种形式存在于天地之间。
床上的人似乎有流不完的眼泪,肩膀一耸一耸的。
他俯身拍了拍她的肩头,劝导她:“都是要做娘的人了,不要动不动就求死,为母则强,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要给朕好好的活着......”
见她背对着自己,眼睛闭着,擦眼泪的动作一顿,想来也是听进去了一些。
听进去了就好,他会好好的为她筹谋。
廊檐下,来安和几个内侍远远的站着,看到他出来,都小跑着过来跪下,来安是以前潜邸里出来的老人,也是尚锦梁用惯了的。
刚刚他已经听到了屋中的些许动静,知道是那药起了作用,心想自己总算可以进宫去做大总管了。
他是尚楚雄登基后就被迫净身的,净了身却始终得不到重用,这让他破不得志。
如今好了,他助水听雨得宠,自然与水听雨的宠辱是一体的———只要水听雨成了宫中的贵人,怎么也会给他谋个总管之职。
他殷勤的问,同时还不忘为二人更进一步:“陛下,婆子们都把水烧好了,您要不要新娘娘伺候您沐浴?”
“不必,让人把水抬到净房,朕自己洗,不用人伺候。”
他自从有了这个隐疾后,一直不喜有人伺候他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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