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常年握剑的地方,握着那里很刺激,水听雨身子一软,急了,哭道:“真的不行,我肚子疼......”
尚锦梁愣了一下,随之想到她又在给自己找借口,便继续,但还是大发善心的对她说:“别怕,很快就好。”
世道对女子的要求当然是越含蓄越好,可现在水听雨管不了那么多了,哭着说:“......葵水来了。”
尚锦梁让采薇下去,寝殿周围就再也没有人,但水听雨还是觉得羞得不行。
尚锦梁埋在她脖颈间平静,水听雨今日没有抹来安给她的秘药,所以尚锦梁平静了一会儿就好了。
问她:“今天你抹的是什么香膏?”
水听雨下出一身冷汗,莫非被他发现了?
她支支吾吾的问:“什么什么香膏?”
“你抹的香膏朕总是很喜欢,只是今日的茶花香不如平日里的玫瑰花香浓烈,似有若无的。”
水听雨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亏没有被发现,要不然今日就是她的死期。
只是她身上真的有茶香吗?她今天什么都没有抹呀?
她呆呆的想着的时候,尚锦梁又来抱她,把她抱在怀里,不容拒绝。
水听雨炸了,都说了葵水来了,他还要怎样,就听他哑着嗓子说:“别动......”
他最近自制力低下,千万不能撩拨他了。
他摸着她的小腹来回的给她揉搓,水听雨才稍微放松了一下。
“你每次都疼吗?”
“.........”你管人家疼不疼。
“朕在问你话呢?”
“差不多。”
“以后疼了给朕说,朕给你揉揉就好了。”
“......”变态。
“你身上究竟是什么味道,真的很好闻。”
水听雨烦不胜烦,胡诌:“益母草的味道吧。肚子疼。喝了不少那个药。”
尚锦梁把鼻子凑到她披散下来的头发上猛吸了两口气:“不是,是你头发里发出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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