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脾气很清高很古怪。那既然是这样,又何必来做样子,还星夜前往,这也做太过了吧?
她笑道:“贵妃娘娘玉体要紧,大可不必星夜来我这简陋的平阳公主府,只需派个御医就是了。”
水听雨笑道:“皇上向来重视孝悌之意,我替皇上分担也是应该。”
信口胡说的本事她还是有的,她到底做过几年前朝公主,这些功夫是基本。
其实一听锦棉病了,她就忍不住想来看看他,锦棉到底是她养了两年的孩子,多少还是有些感情。
他从小就没了母亲,她就像他的母亲一样。想着这孩子也是可怜,带他的那两年她也很是付出了许多真情实感的。
尚静凝引着水听雨往尚锦棉的院中去,还没有走出多远,就有内侍官唱道:“皇上驾到!”
尚静凝更是一惊,以前说他的这个大弟弟关心弟弟,她是相信的,自从他做了太子以后,他就变了,现在再说同样的话,她十万个不相信。那么贵妃前脚才到,他后脚就跟上来了,这就有意思了。
水听雨嘴角扯出一丝笑容,发现尚锦梁其实也看不见,只得故作欢喜的问:“皇上怎么这么早就来接臣妾了,臣妾还没有看过崇国公呢......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小东西还知道不动声色的堵他的话,精明得很,尚锦梁突然也没有那么生气了,不动声色的说:“以前秦/王妃照顾锦棉很用心,他身体底子好,只要按时吃太医的药,想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爱妃大可以放心。”
见尚静凝很疑惑的表情,不免要解释一二:“以前宸贵妃曾到河间府游历过,邂逅过秦/王妃和年幼的锦棉,也是难得的缘分。”
几人走到尚锦棉的寝屋,屋子里丫鬟小厮忙成一团,尚锦棉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额头上只冒冷汗,很痛苦的样子。
梁太医正在给尚锦棉搭脉听诊,闭上眼过了片刻,很快就有了结论,但他什么都没说,立刻就到旁边写了一张药方,递给旁边的乳母尚宫:“劳烦姑姑立刻去煎药,煎得nongnong的给崇国公服下。”
梁太医在太医院述职,祖上几代人都是太医,和尚家的关系很好,以前尚楚雄还没有登基的时候,他就经常被请来把脉。把药方交给乳母尚宫后,梁太医才拱手说:“皇上放心,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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