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秦/王妃就非要我的命!”
她躲避他鞭挞的同时哀哀的控诉。
尚锦梁停下,漠视着水听雨:这太荒唐了,她居然还怪起他来了!这贱婢太不讲理了!
他指着她纠正:“你现下是患了欺君之罪!跟这些没有关系......”
都到了这时候了,水听雨也有些不管不顾了,吼道:“不!我没有骗您?我给您的药膳都是对症下药的良方!”
尚锦梁蹙眉开始思索,她熬的药膳当然经过医官的验视,确有针对他病症的配药,不然他也不会那么相信她,再加上他和她床第之间的事也一次比一次和谐,故他在今日之前也是不疑有他。
见他有所犹豫,她赶快爬起来,在他面前脱去寝衣,循循善诱:“陛下是不是喜欢阿雨的身体?您看看阿雨,喜不喜欢......”
先前那装“仙药”的瓷瓶碎裂在博古架下,溢出浓烈的香味出来,尚锦梁的情绪渐渐变好,看到水听雨比刚刚更“放荡”的行为也并没有像刚刚那样愤怒和不齿。
反而很无奈的抱住她,低头细细的看刚刚那些他暴行下的伤痕,红的,紫的,甚至还有黑的,有的如海棠一样娇艳,有的如紫薇一样动人,有的却有些狰狞,但无一例外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这些和着她独特的茶香,以及她美妙的线条,构成他无法抗拒的诱惑,他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如此也就一细看的功夫,他脑子里已经没有愤怒和忧伤可言,余下的唯有男人和女人亘古不变的主题。
遂将她打横抱起,轻放到刚刚的拨步床上,他却仿佛看到自己将阿雨放在以花瓣做成的花床上,他以唇吻上她脸上尚未干枯的泪河,不管她的惊诧和疑惑,无限温柔的开始他的爱怜。
寝殿外光影游移,有一个玉筒轻轻捅破高丽纸,吹入一缕白烟。
尚锦梁感到从未有过的欢愉,难怪有人吟诗:“春宵苦短日高起 ,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若不是抵御外侮伤了那处,也有可能是“不早朝”之君王。
玄武门下,尚静凝骑在马上,望着关雎宫的方向,眼中亦是熊熊烈火。
宫门早该落钥了,但此刻却敞开着,玄武门的守卫亦向着尚静凝单膝跪地行军礼。
驸马都尉狄磊最后一次问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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