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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还得理不饶人。我若来迟一步,你虽然能得手,也得陪葬,再说,敢碰触男子脏东西,小心我揍你”
她让他说得心虚,好像自己真的给他头上种绿草,于是心念一动,她挺身含上他的双唇,将他的怒气吃进腹中。
无忧的唇生涩,将他的嘴吃得专致且啧啧有声,某人见状,双眸顿时盛满愉悦,转瞬,由他主导,她的小舌被他的大舌卷住缠绕,她口中的每处角落都被他细致地扫过,她的每一滴香津都让他尝进口中。
长时间两人口舌交缠难解难分,直到她喘息不已,而他似乎更不好过,感觉他浑身无处不紧绷,可自己后背却让他大掌的轻抚之下,原先的疼痛顿时消失不见。
她能感受到他此时的隐忍。
后来,两人上了马,马儿将两人带去了一片高大茂密的林中。
她被他安放在一棵参天古树上。“先靠着,我去去就来。脚放好,不要乱晃”
他策马飞驰而去。
可是,他并没有去去就来。
眼下,林中变得昏暗,树梢不时有潜伏的暗鸟飞起落下,林中簌簌响动,更让人不安的是那些鸟的叫声,像人压抑凄惨的哭声。
孤身栖在树上,无忧开始七想八想:
他去这么久了,是不是回不来了?是不是中埋伏了?或者让那百来个山贼大卸八块了?他被大卸八块时会不会很疼?会不会流很多血?
无忧的惊慌与暗下来的树林一样,变得越来越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