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闻言顿时发冏。
“忧儿,是夫君”
“爹”
“秋瞳,热”
某人只得为她摇着扇子,本想拥着她眯眼到天明,看来又要受她差遣。
果然,又听见“水”
某人只得又给她端水……
无忧是让心口沉闷压醒的,睁眼一看,果然有人两臂紧紧地将她拥着。
一夜昏昏沉沉,到底发生什么都模糊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慕清朗这家伙终于有及时赶到,将她救下。
感觉自己身体并无异样,只是手腕处为何会如此沉重?
难道昨晚梦中一直握着的一枝棍子,确实存在过?
既然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不解。
“慕清朗,你又救了我一次,你想要什么报答可以直说,但是偷偷摸摸上我的床睡我身边,我可要喊人了”
“看清楚,是你上我的床才是,昨晚你特贪吃,一直要个不停,我勉为其难服侍你,当然,这羞人之事,我可不敢喊人!”
他说的好像不假,昨晚自己确实很想……无忧垂首,不敢直视某人。
“你瞧瞧我这锦帐,颜色可曾与你的相同?”
“我帐子颜色是水红,料你这大男人也不敢用那颜色,哼”
“谁说不敢?我是想留待成婚那日,由我娘子挑选”
“哼,你都快成婚了,还让我上你的床?你要坐享齐人之福,做梦!”
“反正我不会与人共侍一夫”
不知为何,一听到他快要有娘子了,还要与她同床,她的语气变得很激动,莫名间把自己的双颊染成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