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看呆了……
慕清朗今日身着一身暗红色绣金线蟒纹朝服,再加上他肤色俊白,因此,当他修长的白皙的五指,在方才又是托起这个青花瓷碗,又是碰那柄碧色玉勺,然后又拿那把白玉汤匙的动作,简直是一幅美不胜收的画。
就在宁无忧看得痴迷忘记张口之时,慕清朗却邪魅一笑,他以白玉汤匙点点她的唇,又转了方向,将琥珀色汤水饮入他的口中,然后顺势揽住宁无忧的头,将他口中的汤水渡进她的檀口,怕她有所遗漏,又很好心地以自己的舌尖,将全部汤水抵入她的喉中,并且以自已的大舌顺势卷起她的小舌嬉戏一番。
他将她直勾勾的凝视,看作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啊……阿朗,慕清朗,你敢‘趁人之危’。”
宁无忧口中让他狂肆的扫荡闷得呼吸几近窒息,这才赶紧咬了他一下,趁他松懈,这才说出话来。
“哈哈哈……这可是你在邀请我啊,否则,你愣着看我那么久,都不饮汤。”
慕清朗喘息着紧紧将她抱住,棱唇啄了她的红唇一下。
“我哪有?我邀请你作什么?”
宁无忧睁大双眸瞪着他,眼中尽是清澈的无辜。
“你有,你每时每刻都在邀请我这样……”
慕清朗眸光灼灼,包握着她的小手,抚上自己只对她‘深入’的骄傲之上……接着,又对着她的红唇啃了一下。
“色胚。”
宁无忧指尖触上一片guntang之上,却并没有撤回自己的手指。她睨了他一眼,总算明白他的所指,不由绯红了双颊。明明是她受不得他美色当前,只顾痴迷看他,可是,她却不告诉他,她方才已经醉倒在他的美色之前。
否则,他一定会笑话她,说她心思不纯,然后到了夜间,就会执起她的手,放到他的小腹之下,说她要补偿他,然后她的手腕总是让他特别持久……弄得酸软不已。
……
每每下朝,慕清朗总是将朝堂所见之不愉快暂且抛开,然后再偷得浮生半日闲,与他的小忧儿尽情享受属于他与她的闺房之趣。
直到冬月下旬,有一封“玉门关守将关良将军战死”的边关奏报,正加急送往南越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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