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捕风捉影,恶意中伤本宫与慕王的儿子?”
宁无忧将儿子放进慕清朗的怀中,冷戾着双眼,很快站到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臣跟前,说道,“方才说要以死进谏的就是你?看你这穿戴也算道貌岸然,可是想不到心下却如此龌龊,虽然宫中没有传出消息本宫有孕,怎样?你们这些人就断定本宫不守妇道?”
“当慕王在玉门关为驱逐西域人而浴血奋战的时候,你们躲在安稳的后方传播他通敌叛国的消息,当他凯旋回归之时,你们不仅不感恩,居然在此怀疑他的子嗣来路不明?”
宁无忧越说越激昂,她的身板挺得笔直,无形中产生的威严向着老臣步步逼进,“本宫知道你们看不起我来自北越,如今北越又换了新皇。本宫在此奉劝大家闭上你们的势利眼,因为我比你们当中的任何人,出身都来得高贵。”
她骄傲地昂起头,掷地有声地说,“因为本宫的外祖父崔闻松将军在南越是‘无冕之王’时,你们这帮奴才还不知身在何处呢。”
宁无忧激昂陈词,几句话说得那些原来满脸鄙夷的大臣们纷纷缄默不语,当他们听见最后这一句时,他们都纷纷露出错愕的表情,然后整个大殿的氛围又陷入一片尴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