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说来,与她关系颇大,那是在战场上时,方必替她挡的一箭,那时候方必还谈笑着与她说:“还好我躲开了,血都没有掉一滴。”
她还真当方必是什么伤都没有。
现在想起来,他后来的样子的确真的异常不对劲,后来她也未曾细究,莫不是当时落下了病根儿,后来回城之后他也不曾调养过。
思琦硬着头皮走了两步,忍不住又问原珍珍:“这二人都不是什么冲动之人,怎么就打了起来,你们就不知道劝着些么?”
“我哪儿能劝得住啊?我还不是听说这里有热闹可以看才来的么。”原珍珍瘪瘪嘴说,“听说是方都统过来,让兰柯王子去宫里做什么,兰柯王子嘲讽了方都统一番,两个人就这样不知不觉打了起来。”
走进去,思琦正好是看到方必没躲得开,硬生生挨了兰柯一拳头。
思琦眉头一皱,有些不忍看了,也莫名有些生气,“他们还是小孩儿抢糖,竟然还打架,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原珍珍帮腔:“可不是丢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