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刚直不阿的铁腕御史,在下哪里敢阻拦您。
只不过谢大人辱骂陛下在先,殴打朝臣在后,大人身为御史言官,应更懂得身为人臣之规矩吧。
谢大人是一腔热血,不惧生死,想着青史流芳。可是大人就不想想你的家人和后代子孙了吗?他们可还在大业朝,可还是你嘴里所说的昏君的子民呢!”
“你!你竟敢威胁本官!”谢御史猛吸了一口气,怒瞪着男子。
男子悠悠一笑:“在下可不敢!而且在下在朝中并无官职,哪里威胁了谢大人!”
“你!”谢御史用手指着男子说不出话来。
这时旁边一名大臣走了上来,面带不屑之色,嗤笑一声:“宇文驸马好口才!只是听说驸马与周大人是惺惺相惜的旧友,今日一见果然是情意深重啊!
谢大人,我们还是不要打扰这对老相识重叙旧情吧!可能人家两个已经亟不可待了呢!”说完,也不看周梓安和那男子,伸手拽了谢御史离开了勤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