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直跪,白问月回道:“路上听公公说了一些。”
宜妃假孕,二次唆使宫女谋害皇后,人证物证,一应俱全。
轻撇了一眼俯在地上白来仪,浑身微微发抖,满脸苍白。
听到白问月的声音,她颤颤巍巍地抬起身来,酝酿了半晌,垂死挣扎般低语了一句:“我未曾谋害皇后。”
也就是说,假孕是事实。
此时欢喜殿被太后命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想要差人去长华殿搬救兵显然是不可能了,道尽途殚。
白来仪思索了许久,最后还是张了张口,似是万般艰难。
“长姐。”
啪。
‘救我’二字还未说出口,谁料太后手中的佛珠直接脱手而来,细长的念珠砸在白来仪的脸上,瞬间涨起一条红色的血痕。
“不知死活的东西。”厉声响起,太后怒不可遏地叱道,“死到临头,还存有妄念?”
“这天下是哀家的天下,皇宫是哀家的皇宫,哀家说一,谁敢在哀家面前提半个二字?”
“她有何通天的本事,能救你?”
白问月跪在地上波澜无惊,都说这戏都唱近尾声,事了无风,怎的又唤她来。
原是在这里等着她。
“太后息怒。”将太后的挑衅置若罔闻,她不紧不慢地问道:“那日行凶的宫女,是已经寻到了?”
方圭俯着身子,轻声上前:“魏夫人有所不知,今日一早宫人在瑶华宫的池子里寻到了那名宫女的尸首。”
瑶华宫多年无人居行,尸首又被人沉进了池子,侍卫自然是搜寻多日无果。
在瑶华宫找到尸首,可这如何与欢喜殿联系上的呢?
似是知晓魏夫人心中的疑问,方圭又继续道:“那瑶华宫荒了许久,几近被人遗忘,一般的人断不会想到藏尸至此,要说同瑶华宫有些联系的,也只有宜妃娘娘身旁的这位大宫女了。”
夏饶。
“娘娘一早来拿人来问,不过两道刑,这宫女便全招了。后面这又逢张太医为宜妃请脉,探出了假孕一事。”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彼一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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