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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掉方圭送药勺的手,第一次在魏央夫妇面前谈起了“还政”一事。
“哀家何尝不知晓皇帝一心想要回政权?”
她揉了揉额角,似是头有不适:“并非是哀家霸权不还,而是他行吗?他如何能行?”
“便是他真的行,那至少也得证明给哀家看,这北绍百年江山基业传到了他手上,他是坐得稳的。否则等哀家去见了先帝与兄长,该如何交代?”
方圭端着剩下的半碗药立在一旁等着上前伺候,听完太后的一番话,知晓这药,她此时断不会再喝下去了。于是俯了俯身,带着一众宫人退了出去。
政权易主,两宫斗法,将军府绝不参与,这是魏央的承诺,也是他的底线。
绕是太后如此同魏央透底,他也未曾接过话半句。
空气忽然陷入了安静。
白问月低眉饮茶,心中反复琢磨着太后的话,总觉得哪里有些违和。
一盏茶过半,她思索了半晌,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个大胆的猜想。
“民乱的事,其实倒也好解决。”她放下杯子,出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哦?”太后与魏央不约而同地望着她,等待下文。
弯了弯唇,她仔细道:“百姓怨声载道,无非是贫苦的日子没个可奔之处,此前北绍的民情,除非生在王侯将相家,否则穷人只会更穷,永无出头,而富人,顶天也不过是个富人。”
“若是给他们谋个出路,哪怕是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可鱼跃成龙,他们便也不会再有这些举旗抗政的闲心与功夫了。”
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太后沉声问道:“那月儿的意思是?”
瞧了一眼魏央,后者正颇有兴致的看着她,并无拦意。
白问月便壮着胆子试探性反问:“或许,太后可想过科举再办?”
闻言,太后从她身上收回了视线,似是喃喃自语:
“再办科举?倒也是个法子。”
“若是再开科举,天下文人皆都去钻研学问,投身四书五经里以求功名,便是不说长远,这一时半会里还是能解哀家的当下之困?”
“至于那些恶向胆边生的不法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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