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的跪在旁边,眼底却没有意思的惧意,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
被收拾的小太监跪起来,是真的吓得晃了神:“孩儿知错!孩儿说错话了!求干爹责罚!”
郑茂一脚踹在他肩膀上,嫌弃的将他踢翻:“滚出去领十板子!记住,剩下的二十板子,连大人若是高中,这责罚可免,若是没有,你知道该怎么做!滚!”
小太监连滚带爬的出去,郑茂啐了句晦气。
原本捶腿的小太监爬起来伺候他坐下,细声宽温:“干爹莫生气,连大人此次定能夺得魁首,给咱们争光的!”
郑茂听他的话入耳,笑骂了一声:“还是你这小兔崽子机灵!”
小太监趁机问:“孩儿愚钝,不懂干爹为何要为帮连公公。”
郑茂闭上眼睛,手指在扶手上轻点,难得声音里有了几分不奴性的话:“你们这一个个眼窝子浅的!太监参加科举,自古至今他是第一人!若是能成,以后你们这帮小崽子可能就多了条锦绣之路啊!咱们是什么人呐?一群没儿没女没根的太监罢了!但咱们也是人啊,莫要奴才当久了,丢了二两rou,就一点儿盼头都没有啦……”
郑茂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剩下的话喃喃飘在空中,飘进了小太监的耳朵。
捶腿的小太监听着,手里的动作不知不觉变轻了,眼底燃起了弱弱一点星火。
钱太妃看了两日精心挑选出来的话本被江晚儿足足看了六日,才悄摸儿地藏进了自己嫁妆匣子里,和那本闺阁女儿出嫁必带的书放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