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恹恹地上了早朝,江晚儿忍着哈欠坚持完,回来就闷头就睡,连戚回来都没有察觉。
看着床上睡得憨熟的娇花,眼底还有淡淡的青痕,连戚眉眼间有些懊恼。
转身在房间的香炉里染了安神的香才转身出去,命下面的太监宫人将今日来的册子和前朝的奏折送到书房。
因着江晚儿处理这些事情的速度慢,前面还有些折子积压着,连戚想象她困倦批阅的样子,忍不住低笑着摇头。
孙嬷嬷进来送茶的时候,连戚抬头看她。
孙嬷嬷行礼后小声道:“太后那日见着了张瑞,后来又找人要了宫人的册子。后来胡太妃和杨太妃在张榜后一日来过,到了晚间,太后问了老奴梁太妃和胡太妃是否有嫌隙,还问了一些当年的旧事。”
连戚顿笔,起身走到窗棂,指尖摩搓,沉声问:“你可从实回答了?”
孙嬷嬷道:“太妃之事老奴并未隐瞒,只是张瑞当日饮酒,老奴谎称他有腿疾,需要以酒压服。”
“知道了,退下吧。”
“是,老奴告退!”
江晚儿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光乍亮,她被光亮刺得睁不开眼睛。
秋桑听见动静进来伺候,高兴道:“太后娘娘醒了?小厨房备了午膳,奴婢伺候您梳洗?”
“现在什么时辰了?”
“申时刚过,您睡了两个时辰了!”
江晚儿迷迷糊糊地起身,鼻音浓重地问:“嗯,连戚回来了么?”
秋桑投好帕子递给她,笑道:“早回来了,吩咐奴婢们不能吵您,这会儿正在书房处理事情呢!”
江晚儿揉了揉眼睛,终于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哀家去看看,过来帮哀家更衣吧。”
她乖乖巧巧地样子看的秋桑心都软了,细心地帮她更衣熟悉,打扮地漂漂亮亮,看着铜镜里罗缎粉衣轻纱的妙人,秋桑夸赞:“您这睡足了气色可真好!根本不用上粉!用这对镶银粉珍珠的耳坠吧,配您今日的衣裳!”
江晚儿想到昨晚,白嫩的脸颊绯红一片,自己捏起耳坠带上,转头跟秋桑确认:“好看嘛?”
秋桑:“好看!特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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