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次,他这比玻璃还脆的身子骨撑不住了。
陆天沉把他拖到治疗舱,将他泡在营养液中,叹了口气。
“我不懂你。”陆天沉看陆修明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毫无头绪的谜团,“父亲和我从未苛待过你。实话说,你这种能穿梭时空幸存下来的人,是不祥之兆。可父亲为了让你好婚,开口闭口都将你称之为幸运星。”
“家中几个兄弟姐妹,哪一个能有你这般运气?泠风什么都强,可惜也只是婚配给二星贵族,你好,你明明什么都不行,可却能撞大运,帝皇名义召开的舞会,大姐做主,在舞会上将你许出去,起码也是个三星贵族……”
陆修明疲倦地闭上了眼。
舞会,前几日听陆春阳说,尹星柔已经接受了邀请函。
只能求助尹星柔了吗?可她会带自己走吗?
陆修明:“该死。”
他讨厌把命悬在不确定的因素上赌运气的事。
舞会的第一天,简简单单,给来宾们歇口气和相互认识社交的机会。
重量级的来宾,会在第二天抵达,隆重登场,出个风头。紧接着,第三天,才是正式的舞会。
陆修明病了三日,第四天,再不露面,婚事怕是要凉了。在家主的默许下,陆天沉给他灌了大剂量的强效针,拉他出来见客。
陆修明摇摇欲坠,只是站着就冷战阵阵。他连酒杯都握不稳,视线也很朦胧。
等闻到自己稀薄寡淡,又呕血般拼命外溢的信息素香味时,他才后知后觉,那几枚强效针里,还掺杂了催发药。
家主是想让他进入假性发热期,释放信息素,将价码抬高。
舞会的主场,在陆家的本宅。似露天的戏院,陆修明就站在戏台子上,微垂着睫毛,与不适的身体做着抗争。
他明白,他已被许多双眼睛盯上。
舞台的淡蓝色灯光就打在他的身上,他露出的那段脖子,跟脖子上精致漂亮的银色项圈,都将成为提价的卖点,供人肆意观赏。
目光,无数贪婪、品鉴、估价的目光黏在他身上。
乐班的奴隶演奏着极其温柔细腻的高雅乐曲,陆春阳把雕刻成花镶了钻的钥匙放在天鹅绒毯上,捏着羽扇,提起繁复的裙边,优雅地欠了欠身,冲着到场的贵族们一笑。
这是出价开始的信号。
但毕竟贵族家的儿子不是奴隶,尽管本质相同,可形式上必须上得来台面,要端得优雅得体。
所以,叫价的方式,就是摘花。
脱去手套,摘下胸前的花,叫来侍者倒酒的同时,将花放在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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