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眸色渐渐重。
燕京天热,青州也不凉快,要去避暑也是下江南或是北上,断然是没有去青州避暑这一说法的。
这哪里是提议让他去避暑,是去避难。
“为何是青州?”阮雲神色凝重。
陆长寅也不担心他打探,唇角牵起,“青州是我的。”
“盛瑛不过是个商人。”阮雲看着他,目露几分狐疑。
就算盛瑛再有能耐,他也只是商人。
陆长寅凭什么如此大放厥词,说出青州是他的这样胆大妄为的话。一个商人兴许能影响官府,但却掌控不了官府。
“阮雲,你比我想象的要笨啊,”陆长寅轻啧一声,“战乱后那么多人都做不了青州州牧,你以为杨广临凭什么能坐上青州的州牧的位子?”
“他是你的人。”阮雲眸色震惊。
陆长寅淡笑不语。
答案显而易见。
“陆长寅,你.....你到底是何人?”阮雲手指发紧。
他知道陆长寅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是当初那个垂死的阿奴,也知道陆长寅是盛瑛,知道他与左仲缨有勾搭,知道他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