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方面而言,着实算是好东西。
窦贵生没答。鹿白心满意足地揣上平安符,结果一抬头,就见对面的人脱得只剩一条中裤了。光条条,白生生。
鹿白有点懵。
“你……要歇息了?”也是,一路奔波,来了就没怎么阖过眼,每晚她睡着时,就见他披着衣裳坐回灯前,总有忙不完的事,总有写不完的折子。
太监也是人,也得吃喝拉撒睡,这么干活儿谁受得了,是该好好歇歇了。她往外退了两步,准备先走。
然后,她的手被人紧紧拽住了。
鹿白瞪大眼,足足愣了十几秒,终于回过味来:“白、白日宣yin,不好吧……”
窦贵生一声不吭,动手解她的衣裳。
“先生……”鹿白来不及抵抗,领口就被扯开了,“就算你的东西用不坏,也不能乱用、滥用、肆无忌惮的用吧?”
放在领口的手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