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爹,是她如假包换的爹。他们长着一样的眼,一样的鼻头,一样的傻气,一样的快活。
鹿白被他扑了个满怀,又迷迷糊糊地被人拽进屋,听他激动地埋怨道:“你娘竟比我先来了,太不厚道!怎么早不告诉我!快坐下,不对,躺下歇着。”
将人按在床上,鹿叙才停了絮絮叨叨的问候,飞快抹了把泪,笑道:“你放心,我已经教训过你五哥了。”
鹿白:“……我娘说她教训过了。”
鹿叙:“是吗,我又教训了一顿。他总挨打,打不坏。”
鹿白:“……谢谢。”
鹿叙围着她长吁短叹,问东问西,鹿白一一作答,但眉目间始终萦绕着一股挥散不去的愁绪。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孩子,皱个眉他都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何况是现在这幅苦大仇深的样?
鹿叙果断打住话头,起身锁了门,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回来:“我听说有个男……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