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喜是天下的,鹿白才是他的。
窦贵生到底还是倔不过她,准备了好一番质问的说辞,想问她是不是真如外头所说,是陈国派来的jian细,是不是真如外头所说,是处心积虑亡了大周,是不是……是不是真如他所想,骗财又骗色。
现在对上她这眼神,他顿时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舌头在口中上下扭动,思索半晌,窦贵生才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我还不知道,你怎的又成了庆喜皇女。”
他更想问的是,你还记得我吗,你还愿意记得我吗?
不,还是别问了,他知道答案。他知道胳膊拗不过大腿,他知道他们注定的结局。
如果求贤令还有效的话,他倒是真想做个参政文书。治国理政太难了,她一个人不行;成亲……也得他帮着把把关吧,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起码还有一点点情分在的,他又当过先生,他说的话她总能听进去几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