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想做条护卫鹿白的好狗。
“皇室虽不干政,但有些担子始终逃不过。于情于理,我都希望为她选个合适的夫婿。”靳白梅放慢声音,尤其强调了最后一句。
风吹着窦贵生一丝不苟的头发,吹着他颤颤巍巍的睫毛,吹着他瘦骨嶙峋的肩背,像吹过一把竹做的椅子。
那双喜欢骂人的唇轻轻抿了一下,垂眸开口,语气淡淡,叫人听不出一星半点的波澜:“那女皇以为,什么样的才叫合适呢?”
“这个问题轮不到你来问我。”女皇的回答依旧这么不留情面。
顿了顿,她忽的道:“是我该问你。”
窦贵生愣住了。
他抬头望向靳白梅,那张与鹿白相似的脸上露出捉摸不透、淡然悠远、似曾相识的神情。
真像,她们真像,窦贵生心道。我的鹿白,终究会成为一个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