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自有定数。他们会再见的。
鹿白走得突然,走得隐秘,直至两天之后靳白梅才知道。她气得大骂栗赫,大骂苏福,还把鹿白毫不留情地骂了一顿,只可惜,鹿白感受不到母亲的独特的语言关爱了。
快马加鞭,不到半月,她就抵达了信中所说的地点,陈国与栗赫交界的一座县城。用过午饭,县令正在府内钻研新颁布的法令,听说女皇驾临,还只当是笑话,把下人骂了一顿。
两个时辰后,出门一看,候在外头的竟然真的是女皇。女皇面色阴沉,眼神愠怒,抬起眼皮淡淡一瞥,就将县令吓去半条命。他一个劲儿地磕头请罪,差点当场昏厥。
鹿白的确有些生气,但不是因为他。将人扶起坐下,她疑惑道:“先前我收到信,说栗赫谈判的队伍遭了埋伏,有个叫窦贵生的外交令受了重伤,在城中救治。人呢?”
县令对此事印象深刻,立刻答道:“陛下有所不知,窦贵生真乃神人也!他早就料到栗赫的三王爷有所行动,因此便将计就计,对外称自己受了重伤,而后来一个金蝉脱壳,包抄到敌后,来一个瓮中捉鳖,将对方打得落花流水,丢盔弃甲,当真是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