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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布料遮得严严实实。
诸鹤只好失望的道:“太子殿下年幼,本王带他见见世面,劳三王子久等了。”
邬玉的目光毫不客气的缠上诸鹤:“摄政王辅佐太子有方,为您等候,是玉的荣幸。”
诸鹤被哄得开心,眉眼都弯了起来:“三王子可真会说话。但大历有句老话,说得好不如做得好。”
说罢,他指了指邬玉手中的月白瓷瓶。
三王子爽快的揭开了瓷瓶的软塞,朗然道:“自然。只是待药效起了后,王上可千万不要忘了邬玉。”
在晏榕冰冷如刀的视线里。
诸鹤笑眯眯的看着邬玉将药灌进了嘴里。
很快,药效就显了出来。
淡淡的薄红染上邬玉的皮肤,眼底的血丝浮了出来,他伸手一把拽去了自己上身的衣物,露出宽阔结实的胸膛和八块腹肌。
一匹黑色的独狼纹在邬玉胸口,引天长嚎。
过于迅猛的药效让邬玉干渴非常。
他向前走了两步,靠近诸鹤,然后在诸鹤身前停下,勾了勾唇:“王上,可以喝您的水么?”
王上显然不是大历的叫法,只是诸鹤没有纠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