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还没来得及问过公主芳名?”
公主向诸鹤行了个闺阁礼,才坐下道:“回摄政王,奴家叫喀颜尔。”
公主身后的侍女一身脏兮兮的粗布衣,从进帐起就垂着头,显得毫不起眼。
然而诸鹤不要脸惯了,怼着侍女看了老半天,冒出一句:“公主的婢女似乎非常羞怯?”
公主轻轻扬手将侍女往自己身后推了推,和缓道:“木筝没见过世面,让摄政王见笑了。”
诸鹤满脸都写着平易近人:“叫木筝啊,挺好,一看就是富贵命。”
月奴公主:“……”
月奴公主将手中握着的绢帕捏紧了些,似乎有些无奈道:“摄政王又在取笑她了。”
“怎么会呢?”
诸鹤一本正经,好吃好喝的叫士兵给公主端了上来,张口就道,“本王是觉得与公主一见如故,再见倾心,所以才想与公主聊聊天的。”
月奴公主并没有动桌上的东西,目光有些防备。
诸鹤熟练的给自己挽尊:“当然就是随便说说话。公主不必有心理负担,本王心有所属这件事想必应该已经传遍了东西南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