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两人究竟做了多少次,就算是已经开了窗户,还是有一股极其浓郁的腥/液味道挥之不去。
来喜只用余光去看,便看到上一次他进来时还能在晏榕怀中坐稳的诸鹤身上只浅浅盖了件衣衫,勉强遮住身上的痕迹。
他像是已经彻底坐不住了,整个人都半靠在晏榕怀里,又被晏榕用手臂牢牢困住,面上染着着一股不正常的晕红。
而那双唇更像是被弄肿了似的,艳丽无比。
那支原本放在砚台上的狼毫笔已经从小桌上滚落在地,带着墨痕咕溜溜滚了好大一圈,此刻就落在来喜脚下。
而在晏榕面前,一张圣旨的丝绢上已经写好了字。
只是那字迹歪扭的厉害,一行行向下看去,甚至能时不时看到一撇一捺飞扬出去的痕迹——就像是写字的人自己都无法自控,才会将一张珍贵无比的绸绢写成这样。
更重要的是,来喜再熟悉晏榕的字迹不过,可这张圣旨上的字——绝不是晏榕所写。
可在圣旨最尾端,却盖上了晏榕的玺印。
对比那难堪到极点的字迹,帝王的玉玺却印得无比端正,工工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