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就讨厌,这个理由行不行?”
包括但不限于武替、裸替,背替等,代替身这两个字是他的死xue,但凡听见,戳肺管子一样疼。
“你不要胡搅蛮缠,这不一样。”程见渝又好气又好笑。
江衍的脸一寸一寸压近,直直盯着他问:“和什么不一样?嗯?”
程见渝听出他语气里酸味与讥诮,乌黑纤长睫毛眨眼之间刷着江衍鼻尖,认真讲道理:“你忍一忍,这是戏剧需要。”
江衍朝他那双亮的勾人的眼睛吹口气,却不吻下去,善解人意地说:“我尊重编剧的劳动成果,剧本改不改随你,就像你不喜欢我,我也没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