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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凌夜在万众瞩目中,一动不动罚站了两时辰。
沈流响当时虽年幼,也知道惹事了,赶在凌夜回峰前,迈着小步子到执法长老那,借了个比他胳膊还宽的戒尺,待凌夜回来后,在他面前双手举起戒尺,积极认错。
不过凌夜没罚,反而朝他轻笑了下:“我自己选的,师弟何错之有。”
思及此,沈流响喉间微哽,点点头,伸手接过剥好的橘子,师兄从来不怪罪他,从来……对他最好了。
一旁,周玄澜微眯起眼。
这是沈流响少年时在清凌宗的回忆,只有凌夜知晓,他和其他几人一样,只有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插不进话。
周玄澜眉峰压低,在沈流响掰开橘子,打算尝一瓣的时候,终于找到机会,伸手握住他手腕:“师尊吃橘不习惯剥皮,何必勉强,”
他本欲将沈流响手中橘瓣拿走,但被沈流响眯眼看着,只好放弃,转而似笑非笑地对凌夜道:“仙尊虽是好意,但用错了方式,难不成还沉浸在过去,师尊多年前,吃橘子就不剥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