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来。
秦牧云望着还不到四十的母亲,却两鬓斑白,神态萎靡,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娘,女儿这次来,是为您寻得一位良医,要带您去看病。”
周乐清抓着秦牧云的手不松,“娘的病,娘自己心里有数,就别白费功夫了。”
“娘!这回不一样,是我师父说,师门中有一位师叔,颇有神通,只是不见外人,所以才不为人所知。”秦牧云竭力说服她,“而且,我也跟爹爹说了,我爹忙于案子,让我们先去。”
“我们?”周乐清皱眉,“我们都是女眷,长途跋涉……不妥吧?”
赵羡词这才接话,“岳母放心,此去小婿将全程护送在侧,不会失了礼数。”
周乐清担心的是,母女俩这一去,路上难免抛头露面,大家闺秀怎能如此做派?如今有男子当前,一切应酬事宜都交给赵康去做,她才勉强应下来。
秦牧云当即松了口气,出发前这几日好生陪着母亲说说话,讲些南省的趣事,倒难得让周乐清开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