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自己在这里是飞黄腾达,还是身居冷宫。
裁缝一进来,迟迟便和他大声客套了几句,见陈怀昌走了,迟迟才恢复自己的声音。
所谓的裁缝也并非是个裁缝,他是迟华燃手底下的人,专帮迟华燃做些脏事。
迟迟看着他,脸色平静。
“你们让我打听的我都打听到了。那个顾深的确受了伤,这么长时间也没过来,估计是站不起来。”
“他最近都不在府上,听说去了惠城。”
裁缝脸色微变,点了点头,又抽出一张纸来递给他,“这是老爷的指令。成败在此一举。”
迟迟心下有些惊诧,他打开那张纸,看了眼上面的字,脸色骤变。
“他疯了吗?!我办不了!我都说了那个少爷根本都不来这里!一开始你们让我代嫁过来,根本没说要做这种事!”
见他严词拒绝,裁缝并不心急,而是从怀里抽出一张照片来。
黑白照片上印着迟迟再熟悉不过的脸,那张脸上尽是伤痕,迟迟不用想也知道她遭受了怎样的毒打。
迟迟想去抢那张照片,却扑了个空,摔倒在地。
裁缝走到他身边,将他方才扔掉的纸轻轻放在手边,顺势还留下了一小包粉末。
“老爷说了,办完这次的事,您就自由了,您的母亲也自由了。”
“您放心,很快顾三少就会来,那时候就要您好好表现了。”
裁缝说完便一把将地上的迟迟给拎了起来,像拎一只小鸡一样。
他走后,迟迟将那张纸撕得稀烂,就着水吞了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