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郁闷又委屈,这燥热的天气也没能让他心中的寒凉减少些许,他实在难以排忧,便去了未生酒馆想喝上几杯。
霍萍生原是打算只喝两杯便赶回军营,可那酒如穿肠散,不过是浅浅抿了一口便勾起心底所有的苦痛来,叫他禁不住想起守着顾霆喧却无果的这些年,于是心中越发痛苦,越发悲戚,也越发同情和可怜自己,这酒自然也就停不下来了。
迟迟到酒馆时在门口扫了眼大厅里坐着的人,有几个倒是看上去老实巴交,坐在那里还有些束手束脚,很是好对付的样子,可他心里有些烦闷,又不愿再去同那些男人攀谈,也没那个心情,便难得老实,坐在吧台点了一瓶酒,连杯子都懒得用,仰头便灌了一口。
洋酒的味道有些烈,激得迟迟蹙起眉来,心中虽然烧得难受,但能短暂得忘记迟华燃那副恶心的嘴脸,忘记找不到母亲的那种无助,那酒便好喝起来。
霍萍生越喝越觉得心中烦闷,越喝越觉得愤愤不平,便抱着酒瓶骂了一句。
“混蛋!都是……都是狗东西!”
霍萍生的声音有些吵,引得一旁坐着的迟迟看了过来。
迟迟喝得有些多了,头晕沉沉的,不过还是能判断得出眼前这个衣着得体的男人大抵是个为情所伤的人,见霍萍生喝着喝着竟掉了眼泪,迟迟有些同情,也有些感同身受。
他这样高贵的人竟也有伤心之事,那自己伤心些许倒也算一种公平了。
迟迟叹了口气,忍不住摇摇晃晃得走了过去,一只手搭在霍萍生的肩头,冲他打了个酒嗝。
“你……你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突然被人这么一吼,霍萍生更是委屈,眼泪止不住得流。
他眯着眼侧头去看迟迟,见是一个漂亮的女人,霍萍生又想起顾霆喧护着的那个女学生来,心中酸涩难忍,竟趴在桌上狠狠哭了起来。
迟迟被霍萍生这般大声的哭泣吓了一跳,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想安慰他又无从下手,只好用自己的酒瓶碰了碰他的酒瓶,又推了他一把,“哭什么!喝酒!”
“喝完了酒……明天就都好了!”
许是心里太苦了,霍萍生情不自禁和迟迟喝起酒来,两人你来我往,各自说着各自的事,断断续续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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