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集中了,苏时越便发起邀请:“罗二,云二约咱们过几天去清迈打猎。”
云开但笑不语,只用眼神谴责他,你要不要脸?
听见要去打猎罗二公子来了兴趣,欣然道:“去呀!再把凯文和刘家那几个叫上,人多热闹。”
阿丽亚套了件丝绒的长睡袍出来,笑脸盈盈地坐在苏时越沙发扶手上,身子微斜倚在靠背上,拢在胸前的长发垂在苏时越的肩上。借着撩头发她双手顺势搭在苏时越的肩上,冲他娇笑道:“苏少爷还在新婚就过来捧场,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呀!”
苏时越对她的亲昵和调笑不以为意,拍拍他搭在自己肩上的青葱玉指,扬眉笑道:“今晚可不是我想来,是罗二公子想你了,你还不快去敬他一杯。”
阿丽亚满心不愿,可她知道今天在场的叁人她一个都得罪不起,腰扭得妖娆万千的朝罗二公子走去。
阿丽亚以前也是贵族家的女儿还曾去美国留学,为父亲牵扯进皇室和总理的博弈做了炮灰,一个落魄的贵族小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又想维持体面的生活,只能把美国风月场上的那一套搬到暹罗,自己下海弄了个销金窟。有美貌、有学识,档次高了那些勾栏瓦肆不是一星半点。再加上她贵族的身份,猎奇的男人很是舍得一掷千金,苏时越也是如此。
看着阿丽亚和罗二公子调笑,他眯着眼睛想,钟洛虞要是个知情识趣的那总归有她的好日子过;她要是不识趣,他有的是手段让她跌进泥潭里。当年高傲如阿丽亚不也被现实逼得一双玉臂千人枕,钟洛虞一家如同难民一样,根本费不了什么力气就能让她全家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