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越偏过头看了她一眼,舒展了眉头嘴角噙着笑问:“路才走了一半就要下车,苏小姐是怕我吗?”
她怔了怔,随即嫣然道:“这话从何说起?我只是想起有事要办而已。”
苏时越嘴角一扯挑起一抹不明的笑,长长的哦了一声,意味深长:“既然钟小姐不怕我,那咱们就一起吃顿午饭,加深一下彼此的了解。”
钟洛虞想尖叫,我都说我有事要办你是聋了么?但她不敢,她知道自己得罪不起苏时越。她勉强笑着拒绝道:“谢谢苏先生的好意,我今天有事,我们还是下次再约吧?”
苏时越单手cao纵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放在钟洛虞的椅背上,从外面看进去就像他搂着钟洛虞一样,他漫不经心却又打破砂锅问到底:“下次具体是指什么时候呢?明天吗?可我明天没空唉!”
面对苏时越的咄咄逼人,钟洛虞无语,她压根不想跟苏时越吃饭。她是虚荣,她是想钓个金龟婿,但这可不包括跟有妇之夫牵扯到一起。不想说话索性低头看自己的乔其纱连衣裙,发现挨着脚腕的裙摆之处有几颗泥点子分外扎眼。自己早上那么小心还是溅了几点,才穿了一天就得洗,这料子可是不禁搓揉的,也不知道能穿几次。
苏时越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觉得好笑,钟洛虞看上去世故又精明,心眼恐怕还没有小阿月多。以为摆冷脸就能吓退男人,其实这样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他脚下油门未减,单手稳稳cao着方向盘朝昨天就已定好的餐厅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