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要是不带我一起去,我就长在你身上了。”
云少爷笑着嘟哝一声:“真是烦人,这是你自找的啊,别呆会才动两下就哭哭啼啼喊累。。”
对门的门锁“啪嗒”一声撞上,这边躲着偷窥的钟洛虞还是不敢动。等了好一会她才敢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压抑着自己胸口的起伏。
对门现在在干什么不言而喻,她满脑子都是月小姐缠在男人腰间的双腿和云少爷那如雕像一般富有线条美的背脊。
手慢慢的伸向裙子里内裤,熟练地拨开两瓣贝rou找到那颗可以让她快活的小东西。手指轻轻按上去,忽轻忽重,一边揉捏着那颗小东西一边在心里默默喊着“克俭、克俭”。感觉到一股液体顺着yindao流了出来,她放过那个小东西将手指插滑腻的甬道间,摸索着寻找那个可以让她疯狂的点。
她嘴里胡乱喃喃着:“克俭,克俭你快一点。”脑子里闪过以前和安克俭差点擦枪走火的场面,那双带着茧子的手擦过乳尖都能引得她一阵轻颤抖。他总是好奇得如贪吃乳的小孩一般吸吮、拿牙轻轻试探。年少不知情欲滋味,这种感觉让她又爱又怕。
懵懂的少女时期,对情情爱爱这种事学校愈禁止,学生愈好奇。班上几个胆子大的女生,下课后常围在一个角落里,语焉不详、脸色暧昧的悄声讨论着男女之事。她坐在自己位子上,偶尔一句飘进耳朵里。止不住地脸红心跳。悄悄望向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更男生聊天的安克俭,正巧安克俭也朝她这边望来。
这一望便如同镶进眼珠子一般,再也拔不出来。
想着安克俭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眸,快意也如同通电一般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终在脑部如烟花一般绽开。她微张着嘴,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只有那股酥麻的感觉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作者有话说:写了那么久才有点rou渣,我愧对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