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对他做过的一样。
“他这么舔你的时候你觉得很舒服吧?”
钟洛虞摇着头:“没有,他强迫我的。”
拇指隔着内裤摁压着被苏时越蹂躏了一晚的小核,他冷声问:“我这样摸你呢,你觉得舒服吗?开心吗?”
没有感觉,什么感觉都没有!
钟洛虞木木地躺着,一言不发。
安克俭起身,站在床边满目哀伤地看着钟洛虞:“阿虞,你已经不爱我了,你快要把我忘记了对吧?”
钟洛虞双眼无神地望着帐顶,喃喃呓语:“没有,我无时不刻不在想你,我是爱你的。”
安克俭慢慢朝后退去,被风吹起的纱帘抚过他的身体,他悲伤地看着钟洛虞:“不,你已经不爱我了。”
见他要走,钟洛虞想起身拦住他,却发现自己犹如被钉在床上一般动弹不得。安克俭的身体逐渐透明,她嘶吼着让他不要走。
手臂仿佛坠了千斤,抬都抬不起来,她奋力挣扎着终于挣脱了那股无形地束缚。猛然坐起,睁开眼睛却发现哪里有安克俭地影子。摸着脑门的冷汗她知道自己做梦了。
看着窗外悬挂在天空的明月,她的鼻腔一阵发酸:“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还爱不爱你。”
我今天生日,去浪回来还想着给你们更新,你们感动不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