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是我的了,我不是刚被赶出吗?”叶绯又拿起水杯放到唇边。
叶父的喉结动了一下,目光死死盯着他。
但他再次失望了,叶绯刚想喝,就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放下杯子开口道:“光口头说有什么用?立遗嘱吧。”
叶父眼睛一瞪:“你、你是在盼着我死?”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叶绯撩起眼皮,讥讽一笑。
叶父皱眉,刚想对他说教一番,就见叶绯忽然站了起来:“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
好不容易把叶绯诓过来,若是就让他这么走了,什么时候才能再找到机会?
“等等,”叶父心里一紧,连忙叫住他,“你啊,就是疑心病重,爸现在写给你还不行吗?”
“真的?”叶绯挑眉,回过了头。
“那还有假。”叶父去书房拿了纸笔,铺到茶几上,当真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写。
只不过面上看着千好万好,心里却在冷笑。不是要遗嘱吗?他给他!反正一个将死的人,拿了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