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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重新看到这些初中题目，还是头疼的厉害。

不过可能就是比以往多了一点点决心，所以在反复的理解后，她竟然还真会了。

只是那个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沈凝说是再讲一遍，却硬生生被多缠了两个小时。

半天下来很有收获的祁予安却一脸满足，她拉了拉沈凝的手，“jiejie，我们先去吃饭吧。”

祁家的晚餐十分丰盛，尤其是饿着肚子的人，半刻也忍受不了这样的香气。

沈凝本来是要拒绝的，她实在有点着急，可最后还是被祁予安磨得没了办法。

最终祁家派车把沈凝送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之后的事情了，祁予安一边剪着指甲一边听司机汇报。

“被骂了？”祁予安问。

“对，刚进门就被她mama说了，话都挺不好听的。”

“就因为回去迟了？”祁予安又问，“我记得她mama那个人还挺温和的呀，竟然还有这么暴躁的一面？”

“可能是，最近情绪不好？”

果然不幸会改变一个人么？后来的沈凝也是这样？

从豪华别墅到摇摇欲坠的筒子楼，从万人追捧到无人问津，从挥金如土到每天买一把小青菜都要斤斤计较是不是多收了两块钱……心理上肯定是会有变化的吧。

说句不好听的，因为破产而跳楼的人比比皆是，这么一看，只是脾气暴躁了些倒也不奇怪了。

就是沈凝在这样的环境下，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这好像本来就是祁予安想看到的结果，但她又有点痛快不起来。

现在的这个沈凝，和那个害她的沈凝，总给她一种只是长得相像的错觉，而事实是，这两个应该不是同一个人才是。

祁予安叹了口气，脑子里突然也有点乱。这种明知道仇人就在眼前却又不能心安理得的去报复的感觉，实在是有点糟心。

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沈凝杀她的时候后，可没惦记什么儿时情分。

——

听母亲没什么逻辑的抱怨了半个多小时，沈凝也闷声不吭的吧客厅里的酒瓶子全都捡进了垃圾袋里。廉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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